战。
可惜啊,这次足智多谋的裴校尉还是不能让你们如愿。
紫芝手搭凉棚,仔细观望着在河边洗澡的百余匹战马,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铁牛,你确定那些马全都是公马?”
“是啊。”铁牛不明所以地点头,“这一看就知道,母马哪有那么壮实的?”
“回去禀告盛王殿下,请他也派几百个士兵牵马到南岸来洗澡。”紫芝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一句,“记住,全都要母马。”
“母马?”铁牛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裴校尉,你这主意可真阴险啊真阴险……”
“嗯?”紫芝眼波一横,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威胁的笑意。
铁牛立刻改口,心悦诚服地连连赞叹:“哈哈,妙计!真是妙计!”
晌午时分,又一批燕军士兵牵着战马来河边的沙洲上洗刷,兢兢业业,不辞辛劳。士兵们还能轮番休息,可战马始终是这些战马,时值初冬,冰冷的河水把它们冻得直打哆嗦。燕军士兵一边谈笑一边洗马,忽听河对岸一阵饱含春意的马嘶,自己这边的战马蓦然间就如发了疯一般,拼命挣脱开主人的掌控,撒着欢儿争相向河对岸奔去。牡马思牝,乃是世间最浅显不过的道理。燕军士兵心知又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