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了歪头，仿佛是在思考，实际是他想点头，却觉得颈椎僵硬，只能侧点。
顾希知道丧尸全身都很僵硬，否则也不会这么好杀，看他这么侧点头，又觉得他不像是丧尸，更像是摇着尾巴的大狗。
“上一世医院停车场的车是你找的？”顾希见他又萌萌的侧点头，垂眸轻声问：“医院的丧尸也是你清理的，对吗？”
抬头看见他又点头，她仿佛从他眼中看见了复杂的光芒，让她心底发慌的光，不自觉的撇开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只记得我了？”
顾希这一世醒来后，满脑子都是每次在她陷入绝境时，池陌北奋力想救她，却力量不够，直接自杀陪她的那一幕。
她想不通两个人之前没有任何交集，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人，怎么值得他这么做，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丧尸。
唯一的解释就是池陌北虽然变成了丧尸，却没有彻底丧失人性，他记忆里还有些东西，让他努力的想做个“人”？
就他那些表现，说不准他还想做个“好人”，真是一个特别有上进心的丧尸。
池陌北没办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意思，他有点明白顾希似乎对他进入了什么认知的误区。
但她所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