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身上湿漉漉的,急忙寻找那破书,猛然瞅到远处有本黑不溜秋的羊皮簿,就是它!
“啥材料的?够结实的呀!”
我拿起那破书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这玩意居然没有半点破损!
怪蛋呀!表皮是羊皮的,有韧性,没炸破还说得过去,可是里面看起来就是些普通纸张啊,那黄不拉即的样子像是一翻就破,然而却异常结实,刚才那么猛的爆炸居然没损伤半点。
“傻简儿,你在家干嘛呢?啥动静?害得我……”
邻居润叶婶子从墙头探出脑袋,两眼喷火朝我家院子里打量。
她刚才正在挨着我家院墙的茅房解手,冷不丁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一屁股蹲到坑里去,哆嗦尿了一裤子,不生气才怪呢。
“擦,这么大动静?”我心里狐疑嘀咕。
润叶婶子今年小六十的年纪了,有点耳背,连她都觉得动静大,这得多大声啊。
“呃……水桶掉井里了……湿了……”
我咧嘴傻笑比划着,而后哭丧着脸假装急着要换衣服,急忙一溜烟躲进屋里。
润叶婶子显示是不太相信,水桶掉井里能那么大动静?放爆仗也没那么大声呀,她阴沉着脸皱着眉头趴在墙头狐疑了半天,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