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扭过头:“爹,我疼。”
许韫手下松懈了,这话对他,有如咒文。许莹显然是知晓这一点,但凡许韫面色不对,她便拈来说一回。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卢俊来过几回,私下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传言是预备着要提亲。
许莹闻言,不过莞尔:“流言罢了,怎么能当真。”
许韫五味杂陈:“是么?今日赏梅明日看雪,开春踏青,我倒不晓得卢俊是这么风雅的人。”
“爹,风雅的不是他,是我。”
养个不孝女,还牙尖嘴利。
听闻许莹私下煲了凉汤(避孕药),许韫这才发了狠。当着众人的面闯入校尉府,带走许莹。
回到许莹房中里,下人慌的连忙退避,只留他们父女二人。
许韫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脸,如今气得脸色都变作铁青。
许莹尚且有些喘,拉扯间衣裳领口松开一块,露出颈项上的红痕。
许韫怒得掐了她的脸颊,斥到:“你同他睡了几回!”
许莹后背抵着木桌,消瘦的背脊硌得疼,她吸着气说到:“爹, 我后背很疼。
许韫冷笑两声,一手扯了她的亵裤,摸到穴口,那处滑腻腻的,还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