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尚书的亲女。
从出生到生子,哪一样不是完美的。
偏偏李梨儿冒了出来,她娘还是个妓子。雪白的纸沾了这一大笔的污渍,他如何能忍。
更污秽的还在后头。
李梨儿那时还不叫李梨儿,叫珍珠。
没人知道她的出身,只知道她养在楼里服侍秋奴。
千千万万的恩客,她都瞧在眼里。
她娘躺在李家大郎李琎先的身下,她也看在眼里。
李家大郎爱玩花样,每每做那事儿,还要一群下女围坐一圈,瞧着他咬秋奴的胸乳,吮秋奴的嫩肉,肏秋奴的小穴。
末了还要下女脱了得光裸。
等他一番云雨之后,一一去瞧她们的身子,这个湿了,那个夹着腿磨蹭,那个又伸了手摸着花核揉弄。
秋奴知道他的脾气,总让珍珠躲着。
然而总不是回回都躲得过去的。
有一回楼里忙,下女都送茶去了,鸨母就叫了珍珠来服侍。
她才十三,肉乎乎的,瞧着比旁的姑娘都要丰润。秋奴想李琎先无论如何不会注意。
偏他就瞧上了。
秋奴两手被他绑在床头,下身塞了串珠。李琎先一眼瞧到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