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他大哥笑得浑身发抖。
“二弟,你就是太正经了。”
李琎暄的衣裳披到珍珠身上。
“大哥,父亲找你有正事。”
李琎先吹个口哨:“要我回去也行,你若是能逗得她求我,我就回去。”
这就是给他台阶了。
李家大郎桀骜,他不肯,二郎也无可奈何。
李琎暄黑了半天脸,终究还是搂着珍珠,两手从她腰间穿过,一手捏着她小巧未发的乳揉弄,一手滑到她穴上的嫩肉摩挲。
珍珠分明已经颤颤巍巍,那处喷了水,却只咬着牙不说话。
李琎暄:“你说话!”
珍珠下身含了李家二郎半截手指,哆哆嗦嗦的哭到:“我不敢。”
“求你大郎回府。”
“求……求大……大郎回府。”
李琎先心满意足的甩了银票,干脆利落回府去了。
倒是李琎暄多瞧了一眼珍珠。
那是他的女儿。
珍珠长到十七岁,秋奴病得快死了才同她说,李家二郎是她父亲。
她活不下去,也别在楼里呆着,去找他。
李琎暄和李琎先是在城外的院子见着秋奴,说了一盏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