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郎是不受管束,他倒也知道自己没心思管什么宗族家业,从下便开玩笑一样总和二郎说要他担着家。
但是他也不过那么一说,哪里知道李琎暄就当真了呢,不过二郎个性如此,别人随口一说,他便当真了,别人开玩笑说他一句不好,他也要记许久。
所以大郎也总是哄着他,哄得他如今三十多岁的人,对着亲近的人总是又倔又凶,心里想什么,谁也不愿说。
李琎暄进了门,下了马车又是一副冷脸持重的样子。
醉了酒都要端着。
人都到府上了,大郎也就随他去,回东府去了。
李琎暄不要人伺候,自己往卧房走。他总以为自己还清醒,然而分明是醉了。
走到李梨儿房里,李梨儿还睡着,被他突然摸上床吓了一跳。
“不准叫我爹。”
李梨儿闻着他一身的酒气,想着他是醉了,便劝他回房休息。
“爹,你醉了,我叫人送你回房去吧。”
李琎暄抱着她,不肯松手,李梨儿挣扎几次还是挣不开。
“珍珠,珍珠。”
也不知他为什么好好的又叫起从前的名字来,叫了名字还不算,还要搂着她亲吻。李梨儿有些不知所措,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