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闯到我房里……”
李琎暄勃然大怒,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说的什么话!从今往后不许再说一个字!”
李梨儿惨笑一声,站起来解衣裳。
她身上何止一个牙印。
醉酒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她腿上,乳上,手臂上,哪里都有牙印青紫。
李琎暄也僵住了。
这何止是丑事。
他捡起衣裳,扔到李梨儿身上,黑着脸往外走。
李琎暄不曾走远,他就在院墙外站着,站了许久,听闻院子里的呜咽声渐大,又逐渐停歇。
李琎暄去了东府。
他只站在门边,大日头晒着,也不肯进门。
大郎:“稀客啊,难得老二上我这儿来,明明小时候粘我粘的紧,长大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二郎的衣裳皱巴巴的,脸色也是宿醉后的苍白。
李琎先:“怎么啦,你到这儿来,一句话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或者等我去拿把刀子撬开你脑袋瞧一眼。”
李琎暄:“我睡了她。”
“好事儿啊,谁,让我们二郎老树又……开花。”
李琎先忽然想明白什么,调侃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