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揉捏。
李琎先把她拉得靠近些,撩开罩裙,扶着那话在她身下软肉间摩挲滑弄。
等他轻轻往里一顶,那话便温温柔柔被李梨儿的软肉含了进去。
“你是故意到我这儿来的吗。”
李梨儿两手撑着书桌,拼命摇头。
李琎先顶了大半,正要动作,忽然听得李梨儿细微的哭声。
“大伯,你也拿我来取乐吗。”
李琎先登时浑身浇了凉水一样静下来。
他也是跟花娘玩得糊涂了,李琎先举起袖子给她擦了眼泪,那话也退出来,虽说还是顶着她的腿根,到底不敢再做什么。
“我不是。”
“是我疏忽,不曾问你。”
他没有这般迷信伦理纲常,却也不愿让她伤心。
李琎先拿着帕子把她穴上的水擦拭干净,又捡了她的里裤,要给她套上。哪知套到一半,抬头瞧见她腿间亮晶晶的,又湿了。
大郎指尖摸到她那处,顶着穴儿弄了几回,又压着她花核扣弄,眼见她丢了,才擦净了,套上里裤,命她回房去。
李梨儿咬着唇,眼睛瞧着书架那头。
李琎先也觉得好笑,说她聪慧也聪慧,说她笨拙也笨拙,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