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也只能怨你自己。”
“藏画的人是你,打他的人是你,偏生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反了你!”
李老爷被起初瞧他拿了藤条,唬了一跳,再一听这三两句话,胡子都给气歪了。
李琎暄搂着李梨儿站起来,冲床上的老三喊到:“阿珩,你也闹够了,起来吧。”
屋里人听了这话,突然都静下来,李夫人更是一脸诧异,盯着床上的小儿子。
“阿珩,你不起来,我就让何御医给你扎满一身的牛毛针,再不行,换了苦药,一日三餐灌你喝。”
屋里又静了好一会儿,那头三郎悉悉索索的掀了被子,一脸讪讪的坐起来。
李夫人先是骂,不痛不痒打了两下哭哭啼啼起来。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三郎回到:“我要学画,要是学不得,还不如摔死了!”
李老爷气得抬手又要打,走近就被老夫人拦下来:“别闹了,学画的人这么多,怎么他就不能学了!”
“都是你惯的!”
“我由着老大你说我养废了他,我同你一样严厉,养得老二见了我就隔三尺远,如今这个年纪,好不容易有个贴心的儿子,你又要逼他逃开我三尺远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