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还是有点感动,但也仅此而已。
    他已经受过一次伤,自然不可能再奢望感情一事,只想着以后嫁进王府之后能够掌握后宅大权,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再有个孩子,然后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便好。
    吃了点东西,苏诺又睡下了,晚上天刚黑的样子,夏青就发现他开始说胡话,额头的温度也更高了,脸色通红,他连忙用毛巾给他敷额头,再派人去通知苏尚书和大夫人。
    因为太医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并且给他们讲了应对方法,下人们倒不是很惊慌,只要好好照看着,熬过今晚就会没事。
    苏尚书和大夫人来了之后,守到半夜,看着下人们忙活了很久,发现苏诺终于退了烧,两人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天不亮,苏尚书就起床梳洗好,吃过早饭,坐着轿子去上早朝。
    在早朝上,苏尚书把早就准备好的奏折拿了出来,参了夏邑一本,言明夏邑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严,使得夏之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欲对他的长子行不轨之事,并且要皇上为他做主,对夏邑父子严惩不贷。
    之所以这样公开说了出来,苏尚书就是吃了心想让皇帝处罚夏邑,虽然幕后之人还未找到,但夏之槐确实对他儿子造成了伤害,做老子自然要帮着讨回公道。
    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