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乙沐忍住疼痛和眩晕,从床上爬起来,伤口血肉模糊,鲜血从肩膀上一直流到手指尖,滴落在地,连整条袖摆都染成了血红色。
    苏诺手中拿着的是一根银簪,末端比较锋利,并且抹了一种他自制的药,加上邢乙沐也不是学武之人,肩膀处的伤自然令他痛不欲生。
    好在邢乙沐没有发现他这根簪子的特殊之处,才没有把这根银簪取下来。
    “弟夫郎你没事吧?身上可有受伤?”
    薛无忧转身看了几眼苏诺,发现他身上并无伤痕,又见苏诺看着他摇摇头,才放心下来,转而对邢乙沐悠然说道:“哦?不知这位仁兄是要如何让我好看啊?我看你这样子,好像伤得挺严重的,难道还能打得过我?我劝你还是赶紧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为妙,整日打打杀杀地实在有失体统。”
    薛无忧幸灾乐祸地看着邢乙沐的样子,嘴上好心好意地劝解,其实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苏诺看了一眼薛无忧的背影,心下有一丝疑惑,他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人,为何这人一口一个‘弟夫郎’叫他?他想了一下,在景文昊的众多皇兄皇弟中,他并未见过此人,那就是景文昊提过的睿亲王的好友?
    不过眼下还有最要紧的事要办,他便把疑惑藏在心底,不动声色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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