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半个时辰,我可以绣出一只马。”
“马?”家仆眉头一扬“那你先等着,容我入内禀告。”
没多久,家仆拿来了绣绷和针线:“给你半个时辰,绣一匹马。绣得好,我再通传管家。”
拿起绣针,月桐禁不住想起疾风,想起骑着它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迂回曲折的古道,郁郁葱葱的森林,甚至苍茫寂寥的大漠;想起它为了救自己,疾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月桐的手微颤着,闭上眼睛,疾风飞扬的英姿恍惚就在眼前。她睁开眼,绣针利落地刺进绣布。
家仆拿着绣图匆匆而入:“文管家,这就是求医的人绣出的图。”
文叔接过图,双目一震。图绣得并不细致,但一只奔驰的骏马已跃然图上。半个时辰有此绣图,功力不凡。
“人在哪?”
“还在门外。”
文叔看见月桐,有些愕然,转身去问家仆:“是她?”
家仆点点头:“我看着她绣的。”
文叔不动声色地打量月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娃,衣衫褴褛,却冰肌胜雪,清眸剪水,再看向木车上的哲安:“你们是何方人士?”
月桐微怔:“我,我们是月氏来的。匈奴抢了我们的家园,我和叔叔只能逃命来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