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之,文叔和剑书脸色顿时大变。萧逸之无法置信地望向萧念之,满眼的怒与忧。萧念之万万没想到他只念了一次的赋,月桐就改为曲子倾唱而出,再看萧逸之眉眼间的怒意,霎时乱了心神。
一曲唱完,一室寂静。
月桐狐疑地看着众人的膛目结舌,怯怯问:“弹得很差吗?”
萧逸之冷嘲道:“你懂这赋中之意?赋中人思断肠,你就笑开颜,你如此弹唱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月桐怒火中烧,反言相讥:“我怎么就不懂了,就是一个傻瓜遇见喜欢的女子不敢去表白,在自怨自艾,才会思断肠。这叫活该。若我是男子,早就不顾一切把她牢牢捉住,带回家!”
萧逸之猛然站起,他的双眸燃起熊熊烈火,火焰蜿蜒,熔化了他的心墙。她的话如利箭,重重地击入他毫无防备的心扉:活该?思断肠是活该?
萧念之看见两人冒起的火焰,又迷惘又心急。突然,一阵锥心的疼痛自身体左边涌起,他大叫一声,蜷曲着身子,倒在榻上,全身止不住剧烈地颤抖着。
萧逸之大惊,把他抱入怀中:“二哥,撑住。”向剑书大叫道“快去请大夫。”他把萧念之抱起,奔去房外的温泉,站入池里,把他放入水中。萧念之眉头紧锁,汗水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