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腿拔下,递给柳文,再拔下另一只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柳文看着她的不拘小节,展颜笑起,也大口地吃起兔子腿:“月氏的小姐都像你一样既有女儿美态,又有男儿气慨?”
月桐盈盈一笑:“对啊,月氏的女儿位位都是爽朗洒脱,不像长安小姐,扭捏作态。”
“长安小姐们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姐的棋艺甚是了得,其他的又如何?”
月桐拿出锦帕擦了擦手,从腰间挂着的长锦袋中拿出玉箫:“你听我吹奏一曲便知。”
悠远的箫音扬起,委婉缠绕之声回荡于树林间,有微微的幽怨,细细的惆怅,更多的是悠悠的柔和,清清的爽朗,在人心头蔓入感伤,又引出了期许。
柳文的眼眸里涌起了醉意:“小姐如此绝妙的箫音,竟听醉了!没想到,与小姐竟擦肩而过这么久。”
月桐迷惑道:“擦肩而过?没有啊?”
柳文微笑不语,半晌,悠然道:“你可曾入过宫?”
月桐摇摇头:“我才不要去皇宫,那可是个大笼子,进去了就别想飞出来。”
柳文怔愕道:“长安城没有小姐不想入宫的。得到皇上恩宠可是恩泽满门,福泽绵长。”
月桐不屑道:“你说对了一点点,得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