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慕之也只是离家三年,不可能与你有这么大的女儿吧!”
芷嫣淡然道:“妾身先父薛公曾是钱塘县丞,无奈受奸人所害,不幸先逝。巧儿是我与先夫之女。妾身福薄,先夫还没来得及见上女儿一面就重病离世了。”
刘蔓不屑地挑眉:“原来是名寡妇,还有个遗腹子。唉,真是可怜人啊!不过,如果一个女子在家,父亲去世,嫁了人夫君又走了,那可是克父克夫的命。”
萧慕之脸色骤变,刚想开口,芷嫣轻轻拉了拉他,淡淡道:“妾身的确是不祥之人。”
“什么克父克夫,什么不祥之人?我在月氏时,父母和千万子民被匈奴所杀,那我不就是个大大的克父克母克子民之命?姐姐的父亲被奸人所害,与姐姐何干?夫君被重病所累,又与姐姐何干?竟把如此不相干的恶名加在姐姐身上,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大娘是聪明人,总不会相信此等无稽之谈吧!”月桐忿忿不平。
刘蔓又是一阵恼怒。
萧慕之讶异地看着月桐,脸上溢满感激之情。
刘蔓怒气无处可泄,转看向二娘:“二妹,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要好好劝一劝慕之,不要再带此等不祥的寡妇进庄。”
萧慕之霍然立起,怒道:“大娘,请你说话客气点。我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