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愣住了。
月桐怯怯地走向萧逸之:“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萧逸之牵着她的手:“去了趟丞相府,所以晚了。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萧念之笑叹道:“月桐在门口坐了两个多时辰等你回来。你再不回来,她都快变成望夫石了。”
萧逸之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回家!”
晚膳时,萧逸之只是轻松地说了些敦煌和大月氏的所见所闻,只字不提太子的事。晚膳后,萧若游和萧逸之三人去了偏厅谈事,月桐本想跟去,二娘却把她拉去挑首饰缎子。月桐心急如焚,借说内急,出了房门,蹭上了屋顶,向偏厅爬去。她悄悄地拿起一块瓦片,俯身细看细听。
萧慕之惊骇道:“四弟是打算把鸣月庄旗下的商家全部关掉?”
“太子既然要借弹劾来打压鸣月庄,那我们就以退为进。今日去见了张丞相,已向他道明因众多朝臣弹劾鸣月庄,我深感惶恐。为了明哲保身,只能淡泊明志,把在长安的生意全关了,以示绝无私下对抗朝廷之意。”
萧慕之疑惑地问:“张丞相同意?”
“张丞相对弹劾之事早已知情,但对我要关闭长安城内的生意极为震惊。他显然知道鸣月庄在长安的生意幅员深广,此举一定会撼动皇家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