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不上话都行,我怒开衣橱,把所有能看的衣服裙子裤子全甩在床上,每一次去见他,都会必经这个步骤,不然连家门都不敢迈出一步。康乔总是无法理解我的热度为什么能超过三分钟,而且同一个男人看多了处久了不是大多都会开始厌烦了么,男人都在留恋旧时光,而女人都在嗖嗖换对象,为什么我还能喜欢江医生这么久,甚至到了一种完全忘我的丧心病狂程度。
“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喜欢他哪啊?就因为他脸好个高工作不错性格温和?”康乔第五次问我这个问题,她每回问当面问我时都要仰眸望天(其实是翻白眼),像不能体谅得出老天的“用心良苦”,去了解它戏剧化的安排和看戏的心情。
我犹记得她第一次问我,我回答的是“脸”。
不过此时此刻,我貌似有更为明确却也更为抽象的答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就像没办法描述出来空气长什么样有什么味道一样,我问你,你能描述得出来吗?但如果你想顺利存活下去的话,你就完全不能离开空气吧,”在康乔的沉寂深思间,我又将这种情结具体形象化:“我为了江医生,我都开始每天起床叠被子了!你也知道的,大学四年除非领导来宿舍抽查,我从不叠被子,生活部长大驾光临检查,我一样用满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