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只能非常努力地收拢着笑容,防止过路人和等候群众以为身畔坐了个疯人院今天放大假或是没关好。
    就这么坐着,看着皮鞋后跟一下下点着地,我抬高腕部看了眼江医生的表面。
    都五点五十二了。
    江医生还没现身,也没打电话给我,估计是病人拖住了他的步伐吧,我抓出两颗爆米花送进嘴里嚼,甜甜脆脆的,这应该是吃货界的白雪吧。
    六点十五了,电梯拐口还是没有叫江医生的影子,他那么出类拔萃,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可是他就是没出现啊。焦虑一点点挤进大脑和心肺,我翻出手机,按通了江医生的电话。
    手机里传出拨号拉长的声音,一下接一下,江医生都不用彩铃的,这种声音持续着,比夜晚街道两旁的路灯还没有尽头。
    我等候了很久,没有人接通,像是站在一个深不知底地渊崖边呼唤着下面的人,一声接一声的喊,回音如哀鸿遍野,但底下就是没人答应,连气息都没有。
    直到有平和又无感情地女声提醒我: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六点二十,广播开始提示6:30七号厅的观众可以检票了。
    这之间我一直在不断续地拨通江医生电话,断一次,就在拨出去一次,锲而不舍地简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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