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低头党。”他当即给我起了个新外号,这个绰号长得一点也不像槽点,更像昵称。
“好吧……我承认,平时聚会啊跟同学出去玩什么的一坐下来就摸手机,也不能怪我啊,大家都这样,总不能当一群矮化动物里的长颈鹿吧,那样不合群,”我把手机平摆到桌面:“但我以后跟你在一块肯定不这样,行吗?”
江医生得到许诺一般颔首:“行。”
“诶……我还以为你会特纵容地说没关系在我面前你也可以尽情玩手机的呢。”
他眉心稍微紧起来,故作沉肃的小皱痕:“不能溺爱,不好的地方就应该纠正。”
我在心里仰天长啸,果然是在跟长辈谈恋爱啊,面上还是用口型o出一节长音:“噢……”
用筷子夹紧锅贴的角蘸醋,我咬了一口,说:“那你以前也要把手机上个密保锁,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看到我和你的聊天内容,还有……”我忽然想起江医生的小诺似乎都坏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对了,你那个手机要不要拿去修啊?等我们兵分两路了,还得靠那玩意儿保持呼叫力争下次会师呢。”
“你到现在没回家,你家长不担心么?”江医生似乎也想起这茬。
“所以手机没电让我很焦虑啊。”原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