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教室里顿时安静了几度,但也没完全沉默,保持交谈的学生不在少数。过来人表示理解,这是大学课堂的通病。
    江医生倒很适应和自在,目不斜视,将教案搁到讲台,就开始调试投影机,开电脑,整理麦克风,一切做得有条不紊。
    来自天花板的光束水一样冲出来,将今天学习内容的ppt布画在大白荧幕上:
    “第八章脑血管疾病”
    “今天讲脑血管疾病,”他掀开ppt第二页,开门见山地复述定义,“也就是心脑血管疾病,心脏血管和脑血管的疾病统称,通俗点讲,就是所谓的‘富贵病’、‘三高症’。”
    江医生的一把好声线被讲台后的耳麦扩充上数个分贝,当真端得起“低音炮”这三个字,教室里的所有耳朵都在集体受孕。
    他上课似乎不怎么和学生互动,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风趣幽默风云讲师,相反还比较疏远默然,他的活动范围始终就在讲台后,与阶下众人保持距离,除却点击鼠标翻ppt的动作,便再没有太多的肢体语言和神态。
    原来,我的男神也只是那种单纯的,为了讲课而讲课的,普通教授啊。
    况且,我坐得这么靠后,江医生的走动范围又如此之小,他未必能发现我。
    下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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