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要因为我,被其他亲戚,朋友,其他什么人背后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就受不了,就感觉特别的对不起……”
我本就不是多坚强多勇敢的人,二十多年来,待我最好,为我遮风挡雨的一直就是我的家人,如今翅膀长硬了总爱往外飞,不免被荆棘扎伤,被雨滴淋湿,被烈日烘炙,我依然会毫不迟疑地回到这个熟悉老巢舔舐伤口,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比“家”还要治愈,光凝视着这个字都能有从脚底直窜颈椎骨的暖和。
“小含,”我清楚地听见了妈妈在叫我,她先前一直不吱声,此刻却利落地削断了我的话,一颗湿漉漉的东西从我眼眶坠出去,那些模糊的像素瞬间重归清明:“小含,妈妈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江医生对你好吗?有多好?”
爸爸斜眼过去:“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好是说出来的吗?好是这点时间就能看出来的吗?好多男的婚前对女孩子好得不得了,婚后立马原形毕露。你们女的整天就喜欢把重点放在这种问题上,一点意义都没有。”
妈妈没有反驳,继续沉默,她的性格向来隐忍。
爸爸看向我的同事,面上也收祁了刚刚针对妈妈的一丁点儿失控的烦躁。我知道,就算解释再多,他的心情暂时也不会快活得起来,他看着我说:“吴含,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