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要不要装的成熟点?”
    “你好好当一个年轻开心的小女孩就可以了。”
    “干嘛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
    “保持现在的样子,最好。”
    “可我总会老的啊,二十女人一枝花,四十女人豆腐渣。”
    “对我来说,你永远是小姑娘,”说话间隙里,江医生看向我,他的瞳仁是深深的潭水在晃动,脸上有一丁点儿罕见的得意,像收藏家在审视自己的一盒珍宝。
    ***
    接下来一周,体检,政审,调档接连而至,为和省人医签下聘用合同做准备,我忙的几乎和江医生见不上几次面。
    他是大教授大主任,他也忙,偶尔我会刻意从行政大楼绕路去门诊看看,就远远地和他隔着病患对上一眼,都欢呼雀跃心满意足。
    签了合同的当天下午,我滩在家里沙发上玩手机,思忖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忙碌江,请他吃一顿庆功宴。
    答案当然是,当然。
    也就调出联系人的这个空档,季弘突然给我来电话了。
    他的语调火急火燎地如同警车鸣笛,让我禁不住跟着紧张,连坐姿都端正起来:“吴含,你在哪!”
    “在家,怎么了?”女人的第六感,隐约觉得和江医生有关,背脊结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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