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刽子手,南家绝对给了他们足够的报酬。”
    “那我和康乔他们,开个小号,把录音传到网上去,让舆论反扑回去,这样不可以吗?”
    “吴含,”他轻轻在我手背拍打两下,似乎在安抚我激烈的情绪:“你多少应该知道南晰松的身份和他家的位置吧。”
    “我知道,”经历过那么大的负面舆论的浪涛,我比谁都清楚南家的手掌能盖多大一片天:“可是我就很不甘心啊,难道我们普通人,真的就没办法和他们那样的人对着干吗?任由他们为非作歹,随意贬毁别人的名誉和生活,我们普通百姓就活该受这样的罪吗?”
    我的鼻子一下子酸了。
    “和你讲一些事吧。”江医生靠近我,把手环在了我背后,轻而易举地让我靠上他肩膀。
    之后,他和我说了另外一件案子,也是他们医院发生过的。
    同样是医闹,年初二月份的时候,在口腔科,一名在科技馆当干部的女家属用雨伞把护士打成了瘫痪。
    第一时间,就有同事义愤填膺地将消息发在微博上。
    随后就引起了网民热议,对官员仗势欺人的不满。没几个小时,公安机构跑出来澄清,这位护士并没有瘫痪。
    于是,民众的矛头立刻又指回了医院,开始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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