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那条温热湿软,在她整根手指上打转儿,紧紧吮吸的同时还吞吐着,将食指上沾满的桃汁吸了个干净,却还似意犹未尽地循环往复这一套动作。她低头看着锦哥儿起伏的头,和时不时抬头撩起来的目光,觉得这眼前的场景,就像是……就像是有个下午她碰巧看见男孩子们训练时做的事,区别不过是他们口中含的是教习师傅的男根。
那是凤儿第一次见男人那东西,不说有儿臂粗细,也跟墨茄差不多,撑得跪着的小男孩使劲儿张着嘴。她看不清教习师傅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重重向前顶送胯下巨物进男孩口中,也不见男孩腮帮鼓起。“难不成这大家伙还能吞进喉咙吗?”凤儿当时一边好奇一边又觉得没啥意思,转身溜了,她可不想被逮住挨打。
虽说这蝶园做的是皮肉生意,可对小女孩却极为保护,不到时候绝不让她们接触男女情爱之事,住所都远离着淫声浪语的主院。小女孩们只知道园子的姑娘每天要与男人共赴云雨,却不知道其中是个什么操作,有那好奇胆大的偷跑去看,也被保姆嬷嬷捉了回来,得了教习师傅好顿手板子。所以凤儿在妓院活了十四年,除了小男孩没长毛的小鸟之外根本没见过传说中的阳物,也不理解那玩意怎么就能让人欲仙欲死,不就是个肉棍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