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软了鸡巴,提着裤子溜了。凤儿见公子气恼,正要问问怎么了,刚把嘴张开,一根许久未见的粉嫩肉棍子戳到自己嘴边。
这些日以来,凤儿见过男根不下十数,可还是觉得公子这根才是最最好看的。她捧在手里,用鼻尖和脸颊轻轻蹭着,蜻蜓点水在龟头周围轻啄,又吸干净马眼处泌出的水珠,最后将它慢慢地、深深地送进自己嘴里。
锦哥儿此时就在一旁,他本想回避,可腿就是不听使唤,一步都挪不动,就站在门口直直看着凤儿一手抱着公子大腿,一脸享受地伺候着那根淫物,另一只小手伸进自己裙底,看那小屁股扭来扭去,再听着她嘴里婉转娇柔的呜咽,便知她在自渎。
毕竟还是少年,欲望此时已经脱离神志,几乎是瞬间,锦哥儿就硬得发痛。他看向公子,竟然正好和公子的目光相对,公子冲他抬了一下嘴角,又瞄了眼胯下勤奋的凤儿,锦哥儿犹如接到圣旨,大步径直走到凤儿身后,撩起裙子钻了进去。
当时此刻,凤儿的口腔是公子的销魂窟,裙底是锦哥儿的极乐谷。
锦哥儿着实憋得难过,那种难过,似乎必须进入凤儿身体才能得以消解,但这在她开苞之前,是绝对不可逾越的一步。
突然间,几日来凤儿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