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她手指的每一次弯曲都好似在勾着他,邀他入一个极乐世界。
锦哥儿硬了,很快就硬了,坚挺异常,龟头似发怒般要挣出裤裆。
锦哥儿快速找回清明,两年来陪伴凤儿训练,唇舌侍奉无数,又不止一次参与进她与公子的淫乐中,即便今日与凤儿独处又饮酒作乐,但与情与理都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他用力甩甩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每一样东西,忽然抓起那支酒壶,问凤儿:
“凤儿,这果酿你从哪儿弄来的?”
凤儿此时也是双眼迷离,满目春水如春宫图画的女郎,强维持着神志哼哼着:
“嗯?不是锦哥哥买来的吗?”
难怪凤儿担心他花光了月钱,这么好的东西,却是拿来害人。锦哥儿把杯中还剩余的一点果酿小心倒进壶里,看着面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的凤儿,抓过她已经不自觉揉捏自己乳房的手,覆在自己胸口。
“我以为,这酒是你准备的。凤儿,这酒里应是被放了媚药,我们被人害了。”
听锦哥儿这么说,凤儿也努力睁了睁眼睛,使劲儿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她低头见锦哥儿的裤裆已经挣得绷紧,自己肉穴深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