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磨破了,传来丝丝沙沙地疼,和过度勃起的胀痛交叠一起,一波一波向他的神智发起进攻。“咱们蝶园是什么地方,每个挂牌的人,都可能有媚药,或是给客人助兴,或是让自己提兴,总之在这儿不算稀罕之物。”
他狠咬一下后槽牙,压下又一轮攻上头的情欲,神色焦灼,黯黯道:“人人都有,这就更难猜测,究竟是谁这么大方,把这好东西送给咱俩。怕是等到咱俩失控纠缠在一起时,这门窗就打开了,抓个做奸在床。你挂牌前忍不住破身,从此只能接待底层客人,而我会被割掉子孙袋,变成个不能硬的男人。”
媚药这东西,凤儿在讲艳书的说书先生口中听到过,什么发作之后几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男的阳具胀裂而死,女的子宫破裂而亡,说得那叫一个玄乎。她一直将信将疑,只觉得那是写本子的人故意而为之,世上怎会有让人吃了就成淫兽,不交欢就死的东西。
偏偏她今日就吃着了。
门窗皆被锁死,甜酒与媚药齐齐发力,让凤儿头顶不停泌出汗珠,鬓边的碎发湿了,一缕一缕爬过小巧圆润的耳垂,光滑流畅的下颌,最终打着卷缩在白玉锁骨窝。从腋下到乳房,蔓延着一片胀痛,她抬起左手,抓住相对更痛的右乳慢慢揉捏着,倏地一股舒畅就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