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印。
司青娇嫩的白肤,很快就变的青青紫紫一片。
「很失望吗?」男人一边在她的身体裡疯狂衝刺,一边发出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本质都一样,你如果对谁张开大腿都只是为了得到这种安慰,那就好好作个婊子该作的事。」
他的腰像是装了永动马达,司青只能任由他往最柔软的那一块壶口横衝直撞,整句身体都好像被他撞开了一样,她好像全身发著高烧,意识也濒临崩溃,被男人摀住的嘴,连哭吟都被禁止,只依稀记得男人下流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噗滋的摩擦,和自己淫荡不堪的迎合。
对,就是淫荡,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只两人镶嵌在一起的部位,就连大脑好像都被侵犯她的男人完全掌控,性交的感觉非常痛苦,被侵犯的地方好像被男人用铁铲无情的刨挖,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劈成两半,却还是张开瘫软的大腿,迎接男人更凶猛的钻凿。
「真紧……好爽、真是个骚宝宝,嗯……」男人粗重得顶弄她,沉稳的声线被污浊的情欲填鸭:「爽不爽、你就喜欢我这样弄你吧?」
他突然压低嗓音,惩戒式得含住了司青粉色的耳垂:「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