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匆匆换了身衣服,从柴房拿了一把砍刀,背着背篓准备上山。陆怀瑾放下碗筷,问她:“你这干嘛去?”
大黄狗在顾霜霜身边摇着尾巴打转,她一面整理绳子一面回答他:“帮刘大婶砍猪草,采草药,这顿粥可不是白吃的!”
她这么一说,陆怀瑾居然觉得自己是在吃软饭。他沉思片刻,叫住她:“我跟你一起。”
顾霜霜抖抖肩,背好背篓,惊讶地“啊”了一声:“陆大哥,你能行吗?”
陆怀瑾一瘸一拐走过来,从她肩膀上扒下背篓,背在自己肩上,拧着眉头一字一顿道:“我是男人,这种事应该我来做。”
顾霜霜“唔”了一声,眉眼弯弯道:“陆大哥,你真男人!”
“行了,走吧,你采药,我负责背。”
因为昨夜刚下过一场秋雨,外面一个水坑接着一个水坑,山路泥泞。刚走出院子,陆怀瑾的鞋子已经进了水和稀泥。
看着自己的运动鞋被稀泥晕染,脏兮兮。他很!崩!溃!
陆怀瑾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双脚,太阳穴突兀打跳,求救似得看着顾霜霜。小姑娘很快意会,跑回屋拿了一双军绿色解放鞋出来,递给他:“喏,你穿这个,防滑。”
陆怀瑾看着那双年代久远的军绿色胶板硬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