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腿到底是有多短?
箭馆隔三差五停暖已经是常事,这次陆怀瑾不在,陆老让她跟自己一起回家里住。老人家住的地方虽然老旧,但好歹有暖气,暖和。
顾霜霜怎么好意思叨扰老人家,她摆摆手说:“不用了爷爷,我在宁安的时候屋内屋外一样冷,晚上卷个被子一样能睡得着。”
经常运动的人身体不惧冷,这仿佛是老天赐给运动人最好的礼物。
陆老听她这么说,反而觉得心酸,觉着这么些年,女孩过得太委屈。如果当年……
可事实哪里有那么多如果,这丫头曲折的身世,实在可以写一部电视连续剧。马克吐温说过,有时候真实比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毫无逻辑可言。
*
翌日天没亮,顾霜霜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沿着体育馆往市中心的路晨跑。
昨晚下了一场雪,她穿着薄薄一层运动服,踩着雪迎着寒风跑。不知不觉跑了一万米,在一所学校前停下。
她擦擦汗,看着一群小学生背着书包,被爸爸妈妈送进学校,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山村那会。刘大婶家两个孩子,每天会走三个多小时山路去隔壁山上学,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