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鞋子、首饰,也样样都不能少。
一进酒店房间门就见衣架上挂着的男士长袖上衣,是她从陆岩公寓穿回来的那一件,后来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拿给酒店洗了。
衣服是该还回去的,不过池安安不打算主动去找陆岩。
之后一个多星期,池安安白天去工作室,画画或者参加商务会议,到了晚上,就约老朋友新朋友,日日party,夜夜狂欢,高调无比。
池安安直混到自己次日被小腹的疼痛痛醒,才结束了这样的生活节奏。
如果经痛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池安安肯定不是一般的折,而是粉碎性骨折。
年纪小一点的时候,她就每个月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在法国,调养跟不上,现在闹得不吃药就根本下不来床,痛到昏过去都不是稀奇事儿。
挣扎着爬下床,清理,吃药,再滚回被窝。池安安照例打电话给nicole,说自己要休息几天le对这件事也已经习以为常,自然应允。
可不知道是不是刚回国身体还没适应的关系,原本服下去半小时就能见效的药,这天却没有发挥多少作用。池安安咬得嘴唇都破皮了也抵不过下腹的疼,她在床上不安地翻身,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手机响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