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陆岩,池安安恐怕真的就被贾甄得逞。她这个伯母当年真是用尽了手段,直到池安安出国,这些纷争才逐渐消停。
    池安安那时和江哲说自己再不回国,除却江哲所知晓的那些原因,其实也有关于贾甄的因素。可逃避,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面对的痛苦远不及问题悬而不决的苦痛漫长。
    “动了点无关紧要的钱罢了。”池安安起身,旁若无人地打开衣柜给自己披上外衣,边理着头发边说:“伯母,我要没点分寸,这个第一大股东的位子怎么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到现在?”
    “我知道您不放心什么。”池安安笑盈盈地转过身,“放心,我近期没有结婚的打算,您还真别那么着急担心您侄女婿和您儿子抢公司。”
    贾甄怒极反笑:“嘴皮子功夫长了,就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池安安,今后你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点,别给我惹出半点岔子。”
    “伯母,您要是不想在下周的例行股东大会上看到我的话,最好现在就走。”
    贾甄离开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气势汹汹。大门被摔地震天响,池安安揉了揉太阳穴,就坐回了床上。
    “你不用在意。”陆岩将前头被池安安踢到一边的热水袋拿起递给她。
    池安安将其捂在腹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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