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仰着脑袋,嘴上还硬撑着,摆出得意的表情。
    他直起身子,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绕开她去了浴室。
    浴室门嘭地关上,她在外头跺脚:“陆岩你不回答是怎样?”
    隔着门,他记得自己当时只回答了一句,”不怎样。”
    可这件事他却一直记到了现在,他甚至记得那天她穿的是件正红色的上衣,衣服的细带在颈后打成个蝴蝶结,倒挺像打了包的礼物。
    那天他冲了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床上睡得正酣。她习惯侧着身子睡觉,人蜷起来,既安静又乖顺,实在和醒着的时候那股子闹腾劲相左。只是和再小的时候一样,一点都不知道冷暖,空调房里也不记得要盖条被子。他给她安顿好,盖了被子,才离开的房间。
    可这两年的生日,池安安非但没组织,没参加,甚至连一声生日快乐都没有。
    今天,她倒这样笑得开怀地出现在他家门口,告诉她搬到了自己对面?
    池安安乐呵呵地看陆岩,像是有点醉了,虽然她根本没喝酒,也很清楚地注意到男人嘴角略微的抽动。
    陆岩并没伸手接过蛋糕,又或者其实他想接但没那个机会。因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宋暖从大门出来见到池安安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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