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逻辑和行为有悖常规形态,陆岩醉后的表现还是显得很有理智很冷淡,就和清醒的时候一样。这种超乎常人几近变态的掌控力和自制力是池安安倾慕着也同时极度痛恨着的。
“怎么喝那么多?”
“应酬。”陆岩轻描淡写后,又说:“我饿了。”
池安安看着眼前的男人就想到陈瑄的脸,态度于是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到陆岩跟前将拉起来,拖着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给他看:“自取。”
陆岩视线仔细地在冰箱里头搜索,片刻,拿出鸡蛋和蔬菜,又兀自走到储物架上找出一包面来,通通摊到料理台上,然后扭头对池安安说:“我要吃长寿面。”
“长寿面只有生日才吃。”池安安开口,便走过去拿了面想要放回去。可她还没迈步子,手腕已经被陆岩扣住。
“你缺席我生日三年,一碗面不过分。”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好像是她欠了他三百万,而他宽宏大量地只要她还十万块。
池安安看向陆岩攥着她的手,他为什么从前不这样紧紧拉着她而是任由她走,而此刻却为了一碗无关紧要的面,扣着她不放,宁愿这么僵持下去。
她不懂,三年前的这一天,全世界都说他订了婚,他击碎了她所有对他的期许、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