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了把备用钥匙在宋暖那里,江哲才得以进池安安的公寓。房内一片漆黑,没有丁点声响,江哲正思忖池安安到底会到哪里去撒野,打开灯,便瞧见客厅的长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若不是认出那晚他负气离开时她穿的长裙,江哲恐怕一时间认不出她来。
    她紧紧地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脸埋在沙发里。江哲喊了她两声,她没有应。他于是走上前去,将她转过来,拨开黑发她的面色苍白如纸,薄唇干裂,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形如枯槁。
    “池安安!”他高声喊她,晃着她试图叫醒她。
    片刻,她终于吃力地睁开眼,客厅地灯光迫使她扭过头去:“走开。”她的声音嘶哑,像是一个破风箱。
    “池安安,你这是干什么?”
    池安安不理他,只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厌烦地转过身去想要逃离他和光线。江哲自然不肯,将她拽了起来。力量悬殊,加上她这两日几乎没有进食,便也不做反抗。
    他捧着她的脸,蹲下身看着她:“你发什么神经?作贱自己那么有意思?”
    她看着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怎么和我一样傻呀。”
    江哲蹙眉,探手去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烫。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呢?
    池安安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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