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廖医生不禁十分不赞同地看向池安安:“小姐,病人快被你闷死了,好歹开窗透透气。”
池安安颇为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在廖医生地呵斥下给陆岩“松绑”,并将陆岩扶到了卧室。陆岩对于廖医生的到来充满感激。
经过廖医生诊断,陆岩应该也就是受凉发烧,并不是病毒性的,退了烧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只不过因为烧得还比较厉害,陆岩又想要药效快些,于是廖医生给他挂了水,又让护士留下来看着。细长的针扎进陆岩手背皮肤的时候,男人眉头也没蹙一下,反倒是池安安看着心里难受。
池安安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些年,总有些小毛小病的,但照顾自己和照顾别人倒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对于她自己,还能得过且过,而且疼在自己身上,也知道个冷暖轻重。向来是陆岩照顾她多一些,这次反过来她要照顾陆岩,就真没多少实战经验了。
于是趁廖医生在,池安安问了他要给陆岩吃的感冒药和退烧药的药量,顺便也问要煮些什么食物比较合适。态度认真地实足像个好学生。
陆岩应当是真的累极,吊着点滴就睡过去了,池安安替他把毯子盖好,又搬了张凳子在他床边坐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点滴。差不多等水快挂完了,她便让护士换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