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客厅纤尘不染,地板在阳光下闪光,几乎刺伤宋暖的眼睛。
    “打扫了一下。赶紧刷牙洗脸,饭菜在餐桌上。”池安安淡然道。
    “你没发烧吧,小姐。你都要搬家了,整理那么干净。昨天晚上我们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么受刺激?”
    “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宋暖敲了敲头:“让我想想……昨晚我们喝了几瓶来着?我就记得我喝了一瓶多,你还笑我有一次去洗手间没关门的事儿,然后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挺好的。不过你做公关,这酒量挺让人着急的。一瓶半就把你喝挂了。”
    “嘿,会喝酒那不叫技术,会周旋让别人喝自己不喝那才叫技术!”
    “行了,别贫了,赶紧去洗洗吧,臭死了你。”
    宋暖白了池安安一眼,扭着小蛮腰去洗手间了。池安安盯着屏幕,宋暖是不记得了,但箱子动过,陆岩迟早是要发现的。该怎么坦白呢?这是个问题。
    一周后,陆岩出差回来。打开公寓门,没见池安安,但屋子整理得十分整洁。她电话里说东西基本上已经搬到新家去了,就剩些换洗衣服和杂物。陆岩有些愧疚,近几周因为忙于工作,搬家的事都是池安安在忙。虽然有搬家公司和钟点工阿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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