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咱俩的事儿,挑个好日子,赶紧把事儿办了,管他什么赵文鄄…”
还惦记着赵文鄄呐?这人可真记仇。她心里有些甜,细细密密地吻落下,不断用舌头去舔舐他牙根。
他有些急,想主导局势,扭转乾坤,手刚动了动,要把她换到下面去,被她按住了,“王爷欺负我那么多回,这会该轮着我欺负您了!”
永乐王皮相是数一数二的好,大约比那些小倌还要漂亮上千百倍,他在她身下,忍得难受了,偏还动不了;眼里因为情欲氤氲出了水汽,眼角有些红,嘴唇也是鲜嫩的颜色,微微呼出浊气。
她有些错乱,不明不白的毁灭欲迸发,真起了欺负的心思,她低头去舔他乳尖,舌苔滑过,他身下涨得发痛。
“怎么能叫欺负呢,婉婉,乖,听话。”他哄她,可婉婉自顾自地舔着,丝毫不在意。
他没辙,双手盖着脸,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任她在他身上作乱,突然那胀痛的地方,顶端被柔软的,湿润的东西裹上,他一惊,低头去看。
她低头含着他的性器,一下一下地,他闭上眼睛,摸她的头,发出低沉的,性感的呻吟来。
她听得也有些欢喜,越发卖力地去吞吐,他被她弄得险些缴械,立马捧她的脸,停下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