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至于对外界毫无感知。
闫景能听出别人言语中的恶意,可那有什么关系?
他曾经在意过,放任别人的恶意中伤自己。后来发现这种在意本身毫无意义,人生存于世界中,要把极其有限的时间,多多留给值得的人。
栗烁烁跟他对视半分钟,败下阵来,重新坐回位置上。
“随便你怎么说吧。”栗烁烁气闷的趴在胳膊上,声音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又瘪又蔫,“我懒得理你了。”
也不知道是懒得理卓兮,还是懒得理闫景。
卓兮又说了几句,见栗烁烁当真闭起眼睛不理自己,烦躁的拉开后门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