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棠闻言,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比我还可怕?”
“您跟她可比不了!”
“哦?说来听听。”
闻言,亓震倒是来了兴趣。
“沈夫人太高冷。”
“高...冷...”
“就是如同世外高人一般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不苟言笑。学生上山以来从未见过她笑,纵使笑,也绝不达眼底。”
“她一直是这样的人。不过,对于你这本画册,她倒是没有吝惜,夸奖了不少。”
“真的?”
闻言,于晚棠只觉得不可置信,而下一秒则是多了分难掩的喜悦。
“那就代表她不反对我画不正统的水墨画了。”
指了指于晚棠手中的画册,亓震开口道,“这个,可以让你在一众人里独树一帜,正统,亦不可弃之。”
“嗯,学生受教了。”于晚棠深施一礼后,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绢帛。
“学生不才,这是为大人画的肖像画,感谢大人这段时间的照顾和教导。”
将绢帛递给亓震后,于晚棠又恭恭敬敬得施了一礼,瞥见低头不语的萧元荣没有看过来的意思,便径自退了出去。
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