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加上她满脸的怒其不争,纵使榆阳侯有心责怪,此刻也不好再发怒。
于晚清也很快进入角色,就见她小小的人儿直挺挺得跪在地上,目光坦然,全然不为孙姨娘的话所动,那样子即便是一声不吭也好似无声得反抗。
榆阳侯见状,自然而然得将目光放到了二女儿于晚秋身上。与于晚清的坚毅不屈相比,于晚秋绝对是道行不够,不甘怨妒毫不掩饰得挂在脸上,纵使跪在地上也让人觉得没有一丝悔改之意,反倒与那市井的泼妇一般无二。
“晚清,你且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受了委屈,自然有父亲替你做主。”这番话一出口,榆阳侯已经表明了立场。
孙姨娘暗中扯了扯唇角,冲着自己女儿微不可查得摇了摇头。
于晚清见状,当即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就看一旁的于晚秋已然愤愤开口,“爹,您偏心!今日明明是她不对,是她的错,您要替女儿做主啊!”
榆阳侯闻言皱了皱眉,“那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爹,是她私自扣下女儿在奇莲斋订下的头面,女儿知道了,自然要前来讨要。”
“清儿,此话可当真?”
“回爹爹的话,早些时候门房送来了一盒首饰,却也没说是送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