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乔万尼出生半年后,我就离开了弗兰德斯,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和玛德琳。而这条项链就是我在离开前命人打造,给玛德琳的留念。”
    “那么里尔所说的……您每年给予那位玛德琳钱财的事……”马歇尔长老鼓起勇气发问,似乎想借此将自己与里尔之死的关联彻底撇干净。
    “我将支持母子两人生活费的活计托付给了弗兰德斯的一个可信赖的友人,我不准备在此将他的名字透露,因为这并没有意义。”
    芝诺发出帝国人特有的暧昧不明的轻笑,假模假样地恭维道:“您真是品德高尚,那位友人定然会对您感激不尽。”
    这句讽刺着实辛辣,其余长老会成员不由对他侧目,有人明显地皱了皱眉:芝诺是长老会中唯一的帝国人,而西陆拉丁人对帝国的观感向来不佳。即便托马斯有罪,但一众拉丁人显然还是不甘心被一个轻浮油滑的帝国人讽刺。
    马歇尔夸张地咬咬牙,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那么里尔的死是否与您有关?”
    “很遗憾,我与他的死无关。”托马斯说着再次看向西莉亚,语中饱含深意,“坦白说,事到如今我仍然不认为他真的有什么证物……至于您是怎么弄到这条项链的,还要请您替我解惑。”
    西莉亚走回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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