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骂我教训我,我都受着。唯独这个,苏儿不能接受。”
“你要气死我!”白璟的胡须都一颤一颤起来,他赶紧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爹,我替白苏答应了,我这就带她回房去。”白芷怕父亲再度爆发,想先消了父亲的火气,以后的事儿以后再商量。她过去想扶起白苏,白苏却还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白芷也急了,但她也知道白苏就是这个性子,她认准的东西,谁都别想让她放手。白芷常常觉得,他们三个孩子,大哥白敛跟小妹白苏都是犟脾气,两个人像极了父亲。因为白璟心里头也有自己认准的理儿,那就是悬壶济世,救人医人断断不能害人。
“我想不明白,我从五岁开始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姐姐都可以学习医术,唯独我不可以?!爹,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是不是白家的人?!”
白璟气得忍不住扬起右手,然而,他根本下不去手,只是火气一时旺了起来。末了,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转身走出药铺,落寞的背影留下低沉的一句:“十八年前,我究竟造了什么孽。”
白苏的眼泪决堤出来,她体会不到白璟这句话中深深的痛苦和无奈,她以为白璟是后悔生下了她这个不孝的女儿。
白家的高墙里,白璟、孙兰芝和如玉一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