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灯心草的梗,又搁到鼻翼底下嗅了嗅,说这话的时候格外慢条斯理。
白瑄正想将他呵斥走,这时候,只听得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出其不意的声音,“怎么回事,这么热闹啊?”
白瑄最先听出了太子慕安的声音,他平时给他望诊切脉,对他的音色十分熟悉。果不其然,门外的人打帘而起,慕安就背着双手跨进了药厨。白瑄立刻跪下请安,屋内的其余人也都刷刷跪了下来。
“下官叩见太子殿下千岁。”白瑄的绛紫医服整齐地铺在地上,太子走到他的医服跟前住了脚。
“本王要和白太医说说话,闲杂人都退下去吧。”慕安走到平时属于白瑄的木椅上坐了下。
待到这些人都退了出去,薛达也跟在最后面不服气地退了出去,白瑄才回禀道,“太子殿下金贵之躯,怎能在药厨这种地方久留,还是请殿下移步太医院正堂。”
门外站着的太监估计是慕安带来的人,只见门帘被放了下,门也被咔擦合了起来。慕安来这里所谓何事,白瑄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
“不必。”慕安直截了当,也未有让白瑄起身,白瑄依旧跪在原地。“这些日,你给父皇推荐的血药丸似乎很奏效,父皇的病大有起色。本王真该好好奖赏你一番。”
“下官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