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起这事儿再好不过,什么分寸你自己拿捏。本王或许现在给不了你什么好处,但以后的好处是少不了的。”慕安收起手指,捏住了伤口。
白瑄没有给出正面回答,他打开药箱,想先为慕安包扎伤口。慕安拒绝了,他起身就要离开,临出门前,他问了一些让白瑄十分不解的问题。
“白太医,从前你是有兄弟在太医院的吧?”
“是下官的长兄,白璟。”
“他发配戊庸之后,也有将近二十年了吧。”
“是。”
“这么多年都没有他的音讯吗?”慕安侧过眸子,打量起白瑄。
“没有。”白瑄虽不知太子问这些话的目的,他还是如实回答着。
慕安没再多言,他静伫了片刻,然后挑起门帘,又负手走了出去。白瑄拿起一块方巾,抹掉了手心的汗水,他心里依旧咚咚的。都说做了坏事之后怕半夜鬼敲门,现在大白天的,他更怕人来敲门。好在慕安过来不是追究他跟慕封的关系,相反的,慕安自己跳进了他跟慕封的陷阱。
没错,慕封的第二步计划,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步,就是让太子慕安主动献出血来,制作药丸。
白瑄静思了片刻,趁着大家伙还没回来的间隙,从衣襟里掏出一张褶皱的药方。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