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会儿,便满头是汗了。
白璟有些后悔方才给白苏的那一巴掌,毕竟打耳光不比打手板,太伤自尊,白苏也不是他亲生的。不知道好面子的白苏现在是不是难受了,他关心着朝院子里望了一眼,就看到白苏忙碌的身影。
白璟无动于衷的垂下目光,又专心给病人瞧起病来。正在被他诊脉的一个中年男子开了口,“你的这个闺女心地好,方才我在外头口渴不得了,她还给我打了水来。”
白璟淡语,“没什么,是她该做的。”
大约两个时辰过后,黄昏来了,天边的云朵烧得通红,最后一个抓药的病人才离开。白璟起身,也不顾还在院子里收拾椅子的白苏,先一步绕出正堂往处所走去。哪知白苏见到白璟起身了,就一溜烟地跑了过来,一脸笑意的样子就仿佛白璟不曾打过她一般。
“爹,我有个想法。”
白璟顿下脚步,示意她说下去。
“每天来我们白家看病的人很多,队伍排的很长,这当中有很多不妥之处。”白苏一本正经起来,“来排队的人里面,一半病患,一半常人。病患分轻重缓急,常人是帮家中的病患抓药,一般来说不会太急,太急就会直接请郎中到家中看病。那些病比较重又比较急的病人应当分列出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