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白苏沉默了下来,也罢,不论是强留下白芷还是放白芷离去,这是做父母的权利。
一丝悲伤和无奈从孙兰芝的眼中闪过,她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时间起风了,四个人都未再多话,回到屋中,各自忙去了。
与此同时,城西慕家。
慕云华从客栈回来后,因为昨夜睡的不多,精神一直不好。他坐在正堂里,唤了小厮端茶上来,想靠茶提提神。慕长业也有每天上午饮茶的习惯,他这会儿也来到了正堂,看见慕云华先他一步喝起了茶,他有些吃惊。
“云华?几时你也有了早起品茶的习惯?”慕长业拿起了他惯用的紫砂茶壶,更早十分就有小厮已经泡好了茶,现在就在茶壶里温着。慕长业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坐在主位之上。
慕云华起身向父亲问了早安,又坐回去兀自喝茶。
父子俩都是话少的人,慕长业一本正经,慕云华更是沉默无言。一时间正堂里肃静极了,外头有个小厮进来给茶添水的时候,两父子只是时而看看他,看得这个小厮都觉得脊背冷飕飕的。
大约过了半晌,慕云华斟酌再三,才小心谨慎着问道,“爹,张娥姨妈最近来过吗?”
“没。”慕长业对着新烫好的热茶吹了吹风,反问道,“从前也不见你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