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老爷的女儿,白苏姐。”
听闻此话,小根子的娘才放松了防备,她支撑着身子欲坐直。白苏扶住她,让她还是不要起来,好生静养。小根子的娘握住了白苏的手,十分感激地道,“白姑娘,我谢谢你——我谢谢你,还有你爹——”
面对如此浓郁的感激之情,白苏有些不知所措,她接受了小根子娘的谢意,并嘱咐她一定要相信自己会好起来。
“之前是我太糊涂——”小根子的娘一手拉过小根子,抚了抚小根子蓬乱如杂草般的头发,眼中蓄上泪水,道,“这孩子可怜。几年前闹饥荒的时候,家里人都没能挺过去,只剩下我们娘俩儿相依为命。前阵子我却还想不开,险些扔下他一个人。”
“娘——”小根子嗫嚅了一声,嘴角抽动了几下,险些也掉下泪来。
白苏心中沉重,她大概可以想象灾荒之年,这些穷人们的凄惨。尽管如此,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根子的娘,沉默了半晌,她才道,“痈疽虽然不易恢复,但也并非大病,只要放宽心态,按时喝药,很快就会好。”
“是,我现在宽心了。”小根子的娘浅笑了笑,虽然笑的并不好看,门牙甚至豁了一块,但当中的真诚着实让白苏感动。白苏取出迎枕(1),垫在了小根子娘的手腕之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