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不同的方面形成的脉象组合。而弦,滑都属于以形分脉,弦脉如手按弦,滑脉如珠走玉,若是两形同时出现,岂不有些不可思议?我猜测,或许是因为这种弦脉受了什么干扰,导致并不全然具备弦脉的特点,所以有时候就稀里糊涂记载成了弦滑脉。”
白璟吃惊地望向白苏,连一旁听不懂医药知识的沈参军也觉得白苏一个小姑娘说的话竟然振振有词。白璟沉思了一下,他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也许你的猜测是对的,但是毕竟这只是猜测,你对于弦滑脉的质疑我从前也是闻所未闻,所以我暂时也不能判断,这些士兵病的很重,已经不起再贸然下药,这次一定要确诊。”
她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爹,我记得我小时候,生了脾胃病的时候,经常会感到口苦。而我方才问他们,他们似乎很多人没有这个症状。”
白璟摇了摇头,“绝对不可以将一己症状推断到其余人身上。这是从医大忌。”
白苏知道这个事情的复杂,如果真是肝病,那就极有可能和毒素侵体有关,而哪有什么毒可以波及这么多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水,而这半个戊庸城都用同样的水源,不可能只病倒这一个营。
白苏沉默了下来,她余光扫见了还站在一旁的沈参军,不禁好奇地问道,“沈大